综武我在同福客栈说书第290章 说书人登台词惊四座
陆九渊对着铜镜理了理新换的蓝衫领口指尖掠过腰间那道裂了缝的惊堂木时顿了顿。
这物件跟了他半年是说书系统初激活时的奖励此刻纹路像道狰狞的疤倒比完好时更添几分江湖气。
他屈指轻叩木身咔的轻响里想起昨夜坤道说的神都的天要变了指腹摩挲过裂痕低笑一声:变便变我这书偏要做那掀天的风。
后堂传来阿福的吆喝:陆公子大堂的人快坐满了! 他拎起案上温好的女儿红酒坛外壁还带着余温指节抵着陶瓮能摸到细密的水珠。
推开门时穿堂风卷着楼下的喧闹涌进来——划拳声、茶盏碰撞声、跑堂的吆喝混作一团倒像极了他初到这江湖时在破庙说书的热闹。
傅君玥正站在楼梯口望他月白裙角沾了点酒渍见他下来眼尾微挑:陆公子今日这蓝衫倒比昨日的青衫衬得人更精神。
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目光扫过他腰间的惊堂木又迅速移开方才小二说有三个书商带着银钱在楼下候着说要包您三个月的书场。
陆九渊脚步微滞酒坛在掌心转了半圈:傅掌柜昨日还说'敌人的敌人'今日倒替我算起账来了? 傅君玥被说中心事耳尖微微发红却仍扬着笑:江湖人不打哑谜——您昨日杀那三个嵩山派的断了左冷禅的耳目;今日说书又能替我醉仙居攒人气。
她压低声音绣帕掩着唇再说了...目光落在他腰间能让谢姑娘都握剑戒备的坤道特意来送句话陆公子的书怕不是普通的话本。
楼下突然传来酒客的哄笑:老周你这拳又输了!快喝! 陆九渊抬眼望了望大堂檀木楼梯的扶手被摸得发亮楼下三十来张桌子已坐满了七八成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有佩刀的镖师甚至还有两个穿着儒生长衫的书生——这在神都可不多见。
他捏着酒坛的手紧了紧突然抬步往下走每一步都踩得楼梯吱呀响。
啪! 清脆声响炸在大堂中央。
众人皆惊。
原是陆九渊已站在堂中临时搭的木台上右手成刀刀背重重磕在台面。
那声音比寻常惊堂木更利三分像块碎玉砸进铜锣震得酒客们手里的酒盏都晃了晃。
各位!他举了举手中酒坛酒液在坛口晃出细碎的光陆某今日不讨茶钱不赚银钱只借这醉仙居的台子说段老故事。
满座寂静。
先前划拳的货郎把拳头缩到袖里戴斗笠的镖师摘下帽子搁在桌上连那两个书生都直起了腰——他们原是听说书人杀过嵩山弟子才来瞧热闹此刻倒真被这声响镇住了。
傅君玥倚着柜台指甲掐进帕子里。
她原以为陆九渊不过是个会舞刀弄枪的武夫昨夜见他染血的青衫都没皱过眉今日却见他站在台上衣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倒有几分羽扇纶巾的味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 陆九渊开口时酒坛轻磕台面。
浪花淘尽英雄。
他目光扫过第一排的货郎那汉子正瞪圆了眼酒碗举在半空忘了喝。
是非成败转头空—— 声音沉了些像秋夜的钟撞得人心里发颤。
二楼雅间的窗棂突然被风推开吹得烛火忽明忽暗照见他眉骨在阴影里勾出冷硬的线。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最后一句出口时他仰头饮了口酒。
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沾湿了蓝衫前襟却没人笑他粗莽——满座酒客都盯着他连跑堂的阿福都忘了擦桌子抹布搭在肩头张着嘴像被点了穴。
傅君玥攥着帕子的手松了。
她忽然想起前日听人说这说书人曾在沧州城说七侠五义说到白玉堂坠楼时台下三十多个大男人掉了眼泪;又在金陵说小李飞刀说到李寻欢咳血时连最抠门的老财主都扔了五两银子。
可那些都不如此刻——他站在血污未净的昨夜里穿着新换的蓝衫说的却是是非成败转头空倒像把江湖的刀光剑影都淬了层月光。
好!不知是谁先拍了巴掌。
接着是桌子被拍得咚咚响酒碗碰得叮当响连那两个书生都红着眼眶喊妙。
陆九渊抹了把嘴角的酒望着台下攒动的人头手指轻轻抚过腰间裂了缝的惊堂木。
他能听见系统在脑海里叮咚作响能看见傅君玥眼里的敬重像春冰化开能闻见楼下飘来的肉香混着酒气——这才是他要的江湖。
各位且静一静。
他压了压手声音放得更缓像在说句体己话这上阙不过是引子下阙么...目光扫过最前排的老货郎扫过二楼探头的镖师最后落在傅君玥脸上且容陆某温壶酒慢慢说与各位听。
大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快说阿福抱着酒壶往台上跑傅君玥低头拨弄算盘却把珠子拨得稀里哗啦——她算不清这书能赚多少银子却算清了一件事:这陆九渊怕真要掀起神都的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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