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359章 剑灵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
我盯着归心火印里赵敏急剧张合的嘴唇后颈突然窜起一股凉意——她的口型太明显了“真正的张三丰二十年前就死了”。
“当啷”一声轻响。
我猛地回头。
剑灵手中那柄木剑原本温润的木纹里正渗出暗金色的符箓。
那些扭曲的纹路像活过来的蛇顺着剑身游向剑尖我瞳孔骤缩——这是波斯总教密室里才有的“锁魂箓”当年我为救黛绮丝潜入时在初代教主骸骨上见过一模一样的印记。
信息感知如潮水漫过。
这具顶着张三丰面容的剑灵内里缠绕着暗紫色的意识流每一道都刻着“光明顶初代”的烙印。
它用“师徒契约”做外皮实则在编织一张“武学等级制”的大网——要让六大派重回“掌门垄断高阶功法杂役永远只能学入门”的旧时代。
“你装得像师父。
”我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归心火印的纹路那是小时候在厨房烧火时用炭块在火钳上刻的歪歪扭扭的太阳“可你不懂...他给我塞过冷掉的芝麻饼。
” 那是我十岁那年在武当山当杂役。
冬天洗剑池结了冰我蹲在池边搓七侠的换洗衣物手指冻得像胡萝卜。
是他路过时从袖里摸出块芝麻饼拍掉上面的灰塞进我手里说“小无忌莫要饿着肚子练功”。
剑灵的木剑突然发出嗡鸣。
“轰!” 祖师堂后墙炸开半人高的缺口雪片裹着冰碴子灌进来。
谢逊的身影逆着光左臂泛着数据流特有的幽蓝右臂腾起赤焰冰火在他手肘处相撞炸出细碎的彩虹。
“教主!”他的声音像擂鼓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我以冰封‘归零’锁死地脉反噬以火引‘市井共鸣’开道——你只需在三息内让天下卖饼的、挑粪的、修鞋的把他们练的野路子功夫全灌进这破阵里!” 我没废话抓起归心火印就往地砖裂缝里插。
火印核心的暖金光照亮了砖缝里的陈年茶渍——那是我十二岁替俞岱岩煎药药罐翻了泼在这里的后来被莫声谷用剑鞘敲着我脑袋骂“脏了武当清净地”。
“一息!”谢逊的冰臂拍在地上整座祖师堂的温度骤降我看见地脉符阵上的暗纹被冻成了冰棱。
“二息!”他的火臂突然暴涨三尺赤焰舔过那些冰棱腾起的热气里我听见了—— 汴梁城卖炊饼的王老汉揉面时哼的调子他说“揉面要像打拳越揉越劲道”; 扬州码头上挑盐的张二哥用扁担挑货说“这扁担步法比什么梯云纵实在”; 杭州城修鞋的李阿婆扫鞋灰时转扫帚说“我这扫帚旋风能扫净鞋上泥也能扫净心里邪”。
“三息!” 我咬破舌尖逆九阳的血顺着火印往下淌。
刹那间天下所有在市井里偷偷练着“野路子”的人体内真气突然发烫——揉面的手劲顺着面案窜上房梁挑扁担的步法在青石板上踩出半寸深的脚印扫扫帚的风卷着鞋灰在半空凝成小漩涡。
这些杂乱无章的“粗鄙之术”像千万条小溪顺着武当地脉奔涌而来。
“放肆!” 尖锐的女声刺得我耳膜生疼。
灭绝师太的残魂从地脉里浮出来她的脸半是枯骨半是活人身后万根暴雨梨花针悬成扇形每根针上都映着六大派掌门练功的画面:空闻盘坐念经真气在气海打转;宋远桥挥剑时周天运转的轨迹清晰可见。
“此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配与我峨眉心法并列?!”她指尖一弹万针骤然收缩成一根带着破空声直取我心口。
我没躲。
逆九阳的真气在丹田翻涌我反手将全部内力灌进归心火印。
火印突然爆燃暖金色的火焰裹着我的手我盯着那根刺来的针高喝:“你灭绝的是功法还是百姓的活路?!” 针锋没入火焰的瞬间我看见针尖映出李阿婆的脸——她蹲在屋檐下修鞋冻红的手捏着锥子说“阿婆没读过书可阿婆知道能让穷小子也练出劲的功夫才是好功夫”。
“嗤——” 万针熔成铁水每一滴都泛着暖金的光坠在地上“滋滋”作响。
灭绝的残魂发出刺耳的尖叫被铁水溅到的地方枯骨簌簌掉落。
地脉突然发出轰鸣。
我脚下的符阵亮成白昼一道青色风暴拔地而起。
风暴中心六大派掌门的身影被投影出来:空闻的气海“砰”地散了退回入门境;灭绝的凝气层裂开蛛网纹修为跌回气海境;宋远桥的周天运转轨迹被撕成碎片只剩贯通境。
唯独归心坊的传功画像——卖饼的王老汉、挑盐的张二哥、修鞋的李阿婆——在风暴里稳如泰山。
“张无忌篡改武道!” 冷喝声从门口传来。
宋青书穿着我当年的明教长袍手里举着伪造的教主令身后百名弟子结成八卦阵地上画满朱红的“禁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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