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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362章 那个秤匠才是真正的张三丰

竹篱笆的吱呀声被风卷碎时我已经踩过三片焦瓦。

药圃里的艾草味混着残雪的冷往鼻腔里钻像极了七岁那年雪夜老张头蹲在灶前给我煨药的气味——他总说药气得裹着烟火气才暖所以每次都要把药罐架在煮饭的柴火边上。

那道佝偻的身影正背对着我蹲在青石台边。

他面前摊着半簸箕晒干的甘草手里握着杆锈秤秤砣在指节间轻轻晃。

我离他三步远时他的手突然顿住——不是因为听见脚步声而是秤杆上的铜星被风拂过发出极轻的嗡鸣。

您......我的喉咙发紧归心火印在胸口烫得生疼您才是真正的张三丰? 他慢慢直起腰。

粗布衫的手肘处打着补丁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当年我在破庙帮他补的那件。

抬头时皱纹从眼角漫开像被刀刻进树皮里的纹路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黑瞳里映着我的影子分明是少年人看世界的清透。

剑灵?他用秤杆拨了拨甘草秤盘在指尖转了半圈那是他们用我的愧疚雕的傀儡。

枯瘦的手指突然点向我心口我真正的道在你当年熬药的锅底——你总把药渣子倒在槐树根下说苦药也能养树;在挑夫肩上的扁担——我教老周头的两头匀步法他用那法子挑了三十年水没闪过一次腰;在面摊老板揉面的手纹里——王婶子的螺旋劲能把面团揉得比我当年打的太极球还圆。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股说不出的熨帖像冬夜里晒过太阳的棉被。

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在汉水码头有个老秤匠教我认秤星也是这样的语调。

那时我以为他是走江湖的手艺人原来...... 他在撒谎。

静迦的残念突然在识海震颤像被风吹乱的琴弦也不全是。

他的肉身是张三丰记忆里却缠着三百年前七位市井武者的残念——他们是第一批被武学秤杆抹杀的授功者灵魂被封在秤杆里与他共生。

我猛吸一口气。

归心火印的暖流顺着经脉往上涌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突然串成线:三年前在扬州城卖炊饼的刘二叔说他师傅传过揉面掌招式口诀和武当禁书里的竟有七分像;上个月在洛阳挑水的李四用两头匀步法避开了刺客的刀那动作分明是太极步的变种——原来不是巧合是有人在三百年里把正统武学拆成碎片混进市井烟火里。

武学仲裁不是权力是面镜子。

我盯着他手里的锈秤喉咙发涩它让我看见真正的武道从来不是几个人的私藏是千万人用锅铲、扁担、针线熬出来的。

叮—— 信镖破空的脆响打断了对话。

我抬头时一道银芒正撞碎药圃的晨雾在半空绽开星图投影:六大派残余势力的标记像毒疮般爬满地图旁边浮着赵敏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冽:他们借太极归零余波重立正统名录说归心坊出身低贱要发动围剿。

我捏紧拳头指节发白。

归心火印在掌心烫出红痕——三个月前在杭州卖糖画的陈阿公被青城派砍了手就因为他用画糖劲练出了真气;上个月在长安绣娘小桃被峨眉弟子刺了绣绷只因为她的穿针步走得比剑还稳。

他们怕的从来不是我张无忌是怕挑水的、卖面的、绣花样的都能练出真气怕那杆出身根骨的秤再压不住江湖。

调商队。

我对着星图说出指令声音像淬了火的刀把《归心传功录》当货走沿三十六国市井路线昼夜奔行。

每到一地就砌火印灶台——用烧饭的柴火练拳用揉面的手画太极让他们看看武道从来不在祖师堂的香炉里。

星图闪了闪赵敏的投影眨了下左眼:早备好了二十车刻着火印的陶锅就等你这句话。

我转身时那佝偻的身影还在拨弄甘草。

他抬头冲我笑皱纹里都是烟火气:当年我把武学封在藏经阁是怕它被野心家糟践。

现在才明白锁在匣子里的刀终会生锈;握在百姓手里的剑才越磨越亮。

祖师堂的废墟还冒着青烟。

我踩着焦木走到归心火印前青铜秤杆在掌心沉得像座山。

静迦的残念从指尖涌出化作漆黑的漩涡在空中卷起万千光点——那是历代被武当驱逐的弟子临终前刻下的招式残影有挑水夫的步法有绣娘的手诀还有当年被我救下的小乞丐偷学的半式长拳。

今日我以归心坊主之名立新秤!我举起秤杆声音震得废墟上的残雪簌簌落不称出身不称根骨只称——你为他人练武的心! 秤砣坠地。

秤盘缓缓升起时我整个人都在发抖——盘里浮着的不是金银是千万张熟悉的脸:扬州卖炊饼的刘二叔洛阳挑水的李四杭州卖糖画的陈阿公长安绣花样的小桃......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汇成一道光照得归心火印亮如白昼。

孩子你比我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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