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木叶从宇智波佐助开始第229章 忍界的历史
纲手彻底安静了下来先前因固有认知被挑战而产生的不满与下意识的反驳情绪如同被冰水浇灭的火焰迅速消散被一种面对浩瀚未知历史时的凝重、肃穆甚至是些许敬畏所取代。
她清晰地意识到佐助接下来将要揭示的可能不仅仅是某个家族的秘辛而是足以颠覆整个忍界现存认知体系的、关于世界本源的古老秘辛。
佐助见她的态度已经从抗拒转变为凝神倾听便继续用那平缓而清晰、仿佛在展开一幅古老卷轴的语调讲述那段被漫长时光尘封的真相: “后来始祖的两个儿子或许是亲眼目睹了母亲利用神树以某种残酷的方式汲取众生力量进行统治感到其方式过于酷烈;又或许是出于对自由、对世界未来的别的考量……他们最终选择了举起反旗反抗赋予他们生命和力量的母亲。
”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叙述史诗悲剧时特有的沉重与叹息。
“兄弟二人联手历经了世人无法想象的苦战与牺牲最终成功地将他们的母亲——那位来自天外、带来查克拉也带来统治的‘始祖’——封印了起来。
” “在此之后弟弟出于责任或是某种承诺选择了孤独地守护封印确保被封印的母亲永无脱困之日。
” 佐助的目光似乎在不经意间极其短暂地扫过自己衣袖上那宇智波一族的火焰团扇族徽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而哥哥则选择了离开云游天下。
”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对那场远古之战惨烈程度的想象与描摹:“因为他们母子、兄弟之间的战斗动用的力量层级实在太过恐怖对世界本身造成了难以愈合的、严重的破坏。
哥哥在游历途中目睹了满目疮痍、山河变色的大地以及在这片疮痍之上依旧因为资源、因为误解、因为仇恨而彼此纷争不休的幸存者们。
” “于是他开始不断地收授弟子。
但他所传授的并非后世忍者所熟稔的、专注于杀戮与破坏的术。
他将查克拉重新定位将其作为一种连接人与人内心、传递心意的工具倡导人与人之间互相理解、互相信任。
他内心深处怀抱着一个宏愿——希望通过正确引导这份源自母亲的力量来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平息世间无谓的纷争弥合世界的创伤。
” “他所建立的这个流派便是后世‘忍宗’的雏形。
其最初的核心教义与精神并非战斗与征服而是‘沟通’与‘理解’。
” 这番深刻的讲述将六道仙人的形象从一个单纯的力量始祖和传奇人物骤然提升到了一个悲天悯人、试图用自身力量弥合世界创伤的哲人与先驱者的高度。
这与后世忍者将查克拉几乎完全应用于争斗、杀戮和任务执行的现实形成了尖锐到令人心痛、悲哀到无以复加的鲜明对比。
纲手听得心神摇曳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一个与她所知历史截然不同的、关于力量起源与初衷的、宏大而悲壮的故事开端。
纲手被佐助所描绘的、那源自天外的神秘力量、母子反目的禁忌之战以及那试图以力量弥合创伤的悲壮初衷彻底攫住了全部心神。
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置身于一部波澜壮阔、远超想象的史诗开篇之中。
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琥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可能揭示世界本质的词语。
当听到兄弟二人联手封印了带来力量也带来统治的母亲弟弟选择孤独地守护封印而哥哥则云游天下传播以“连接”与“理解”为核心的忍宗时一个自然而然、带着强烈好奇与探究欲的问题瞬间从她心底冒了出来脱口而出: “哥哥是六道仙人的话那弟弟呢?他叫什么名字?后来……他又怎么样了?” 这话问出口带着一种听传奇故事听到最关键情节时急于知晓所有人物下文的迫切与不加掩饰的好奇。
佐助流畅的叙述节奏被打断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蹙了一下形成一个微小的褶皱。
他看向纲手那双深邃如同夜空的黑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晰可辨的无奈仿佛一位博学的导师在看着一个总是被旁枝末节吸引、而忽略了主线的学生。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引导意味甚至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于这种“跑题”行为的“嫌弃”: “纲手大人”他的声音依旧维持着平稳但语调微微下沉带着强调的意味“好奇心别那么重啊。
我们先顺畅地把这件事的核心脉络梳理完可以吗?” 这看似平淡无奇、甚至带着点提醒意味的话语却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魔力。
纲手猛地一怔如同被点醒般随即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于心急在对方试图勾勒宏大历史框架的关键时刻去追问一个相对次要的细节打断了他梳理历史核心脉络的进程。
她可是名震忍界的“三忍”之一是即将接任五代目火影、肩负整个村子未来的大人物此刻却因为像一个听故事的孩子般追问“配角”名字而被一个少年用这种近乎教导的语气提醒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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