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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拍个照怎么重生了第6章 又见父亲

从蓉李记出来钟志远站在门口望向张记张记老板正好在门口捅炉子两个人隔街看到都笑了一个心里嘲笑:“这潮头恐怕也被蓉李记赶出来了。

”一个嘲笑:“曾经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没有珍惜!且等着吧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不?” 钟志远沿着中山路往北过了建春门走过廉溪路左拐上了章贡路。

章贡路是上坡路到了建国路就到了坡顶。

建国路北端有赣州电影院赣州最早的电影院后来没了。

章贡路和建国路交汇往前就是西津路是下坡路北边贺兰山顶有郁孤台这时候军门楼和郁孤台历史街区连影子都没有一片平房瓦舍。

赣州的建筑受岭南影响西门一带多骑楼钟志远在骑楼的走廊里穿行像个小孩在大人的裤腿间钻进钻出。

骑楼里各色的商店和住家许多的老店都在这一片街区春风包子铺的店招还是那个大白包子溜着油胜利照相馆的橱窗还放着那张漂亮的女人的照片蔡家的蒸饺和记菜馆敲洋铁的画瓷板画的扎扫把的一切如常都是钟志远记忆里的样子。

卖副食的柜台上放着的玻璃罐里面花花绿绿的糖果看着很诱人卖酒的柜台下一排陶坛坛口红布包的盖口墙上挂着的不同大小带长长的手柄的竹筒那是打酒的约子舀酒用的。

廊柱下还有鞋匠支着摊替人补鞋卖酸菜的玻璃罐里泡着切片萝卜、菜梗二分钱一根吃得很开胃。

这是钟志远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味道。

四十年后重新走在街上说不出的滋味。

走过中医院走过菜场远远的看到西津门城楼如在脚下一抬脚就能踩到似的。

而越往前走人越来越小城门越来越高大最后人就像根火柴棒装进了盒子里。

一出城门视野豁然开朗树木掩映中一条大江斜流而来远处的西河大桥像一条波浪线画在水面上天空悠远。

赣州市有两条江东边的贡江和西边的章江两江合流向北成为赣江三条河流组成一个人字赣州城就在人字的胯下。

赣州是赣江的源头东、西、北三面环水不通是典型的“南通”。

非常有意思的是八、九十年代赣州地图上标的是“章江”和“贡江”后来气候变化章贡两江的水连年减少可能觉得再叫“江”名不副其实了后来就改叫“章水”和“贡水”了。

出了西津门右手就是西津码头。

西津码头连着西河浮桥与水西相接曾经是繁忙的货运通道。

在清代和民国时期都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在太平天国运动和中央苏区时期其战略位置和交通功能更加凸显。

可惜后来交通功能消逝西河浮桥也撤掉了。

西河浮桥是一座百余只香蕉船接驳成的浮桥连接着西津码头与对面的水西码头形成一条宽阔的过江通道。

放眼望去从西河大桥到水西码头沿江一带树木葱郁古榕树团团簇簇倒映在江水里像一幅水墨画。

树木掩映里显出白墙黑瓦的房屋水西街就藏在江边的茂竹密树里。

浮桥随着水势微微沉浮走在浮桥上有轻微的晃动感。

正是下班高峰期浮桥上人来人往皮鞋的脚步声单车的滚动声人们说话的声音一时在江面上汇集又随风而去消失在江面上。

过浮桥上码头男人们扛着单车吭哧吭哧像狗一样单车上还挂着女人们的包包装了菜的篮子。

女人们悠闲地甩着双手一步三摇地走着。

这一幕让钟志远从心里笑了起来在爱的女人面前男人累成狗也觉得幸福。

舔狗舔狗每一个造词都是有道理的啊。

水西码头上蔡家的小子见到钟志远早早的喊了起来:“大学生回来了!” 这几乎是水西街一景。

这一声里有调侃也有认可。

家就在眼前一上码头就是。

一米高的石台上带阁楼的水板房门前一个凉篷。

钟志远跨上台阶因为紧张竟有些喘。

未进家门一股辣味扑鼻而来钟志远探头看父母兄弟姐妹都在不哥哥不在。

一家人在忙着做晚饭父亲正在炒菜肥胖的身子有些笨拙。

泪水在钟志远的眼眶里打转胸膛急剧起伏着久久难以平复。

父亲一生劳累却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离世子欲孝而亲不在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此时见到父亲钟志远真想抱着父亲大哭一场。

可是不能他只能用手狠狠地掐自己的腿用肉的痛疼来化解心里的痛疼。

再看到前世九十多岁头发花白老态龙钟的母亲此时身板硬朗满头黑发一时百感交集。

千言万语只叫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志远回来了啊!”看是儿子回来了母亲陈淑贞开心地说。

钟志远的母亲外人叫她钟嫂地主家女儿嫁了城里的穷小子是苦是甜跟了老公一辈子生儿育女做了一辈子家庭妇女是个参加过扫盲班会念“人之初”的小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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