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10章 生活里的细碎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脚步声十岁的于晨阳撒丫子跑进来。
穿件崭新的浅蓝的确良小褂是于丽前几天刚买的裤腿却沾满泥 鞋面上也溅得斑斑点点。
“妈!我回来啦!今儿跟春燕姐、爱国哥去北海公园玩还划了船呢!” 于丽见儿子裤子脏了眉头皱了皱却没真生气起身拍了拍他裤腿上的泥点子 动作利落:“玩疯了吧?裤腿脏成这样麻利儿去打水擦擦别把屋里凳子弄脏了。
” 闫解成掐灭烟看着晨阳沾泥的裤腿和崭新的小褂皱纹舒展开来露出温和的笑: “晨阳回来啦?北海划船好玩不?下次想去跟爸说爸歇工带你去颐和园 昆明湖比北海的水宽多了!” 说着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粗糙手掌带着厚重的力量动作自然又亲昵 ——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晨阳的爹这份责任他一直记着。
于晨阳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好!爸你可别忘喽!” 说完屁颠屁颠去找水擦裤子了。
夕阳渐渐沉下去院子里光线暗了下来远处飘来邻居家做饭的烟火气 混着玉米面窝头的香味 —— 这可是家家户户的主食。
闫解成把自行车推到墙角放好拿起扫帚扫院子里的落叶 佝偻的身影在暮色中格外单薄;于丽拉着闺女的手 准备进屋看蒸锅里的二合面馒头熟了没身姿依旧挺拔在余晖里难掩成熟韵味。
晚风轻吹带着夏天傍晚的惬意。
小院子里的一切都平和融洽日子不算富裕 可这份安稳与暖意对闫解成和于丽来说已是难得的幸福了。
夕阳把后罩房主房的灰瓦染得金红时娄晓娥端着碗绿豆汤 脚步轻缓地掀帘进了何雨水家。
三十二岁的她穿件素净衣裳温婉劲儿从眉眼间透出来 —— 月白色的确凉翻领衬衫没兜袖口齐整挽到小臂洗得发了白却连半点污渍都找不着。
头发梳成 “两把刷子”黑皮筋松松勒在脑后光洁饱满的额头露着 鬓角碎发被她用指尖抿到耳后透着股细致劲儿。
她本是标准鹅蛋脸眉眼秀气温柔眼角那点细纹不光不显老反倒添了熟女的软和。
说话时眼神亮堂抬手时手腕轻转既带着旧时大家闺秀的端庄 又有邻里相处的热络没半分生分。
这屋子原是聋老太太的前几年老人走了留给了何雨柱。
他一个光棍嫌房太多干脆给了妹妹何雨水。
刘继祖在皮革厂上班何雨水是轧钢厂宣传科文员 两口子都有正经差事家里条件比院里多数人家强不少。
近四十平的主房用红砖墙隔出里外两间外间待客吃饭 里间睡觉是四合院里最常见的实用格局没什么花架子。
外间靠门口的廊檐下木板隔出的小角落摆着黑铁煤炉子炉边摞着煤球筐 铝制水壶和搪瓷锅碗擦得锃亮能照见人影。
木板上贴着张褪色的 “节约用煤” 标语边角都卷了边。
自打分了家后他们小两口也过起了自家的小日子。
柴米油盐水电费也融进了他们每日里的生活。
屋里靠窗的红漆八仙桌被磨得光滑四条长凳擦得一尘不染。
桌角的红灯牌收音机正放着红歌:“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声音不大却把屋里的静气烘得暖融融的。
桌旁两把木椅铺着蓝布椅垫靠墙的深棕色五斗柜擦得能照见人 上面摆着个搪瓷花瓶里头插着两朵艳红的石榴花。
柜顶的铁皮饼干盒收着零碎物件盒盖边缘都有些锈了。
屋顶两盏白炽灯的灯绳系着碎花布穿堂风一吹 布穗子轻轻晃悠影子在墙上也跟着动。
里间靠里盘着宽大的土炕炕前挂着蓝白条纹粗布帘风一吹就轻轻打晃。
炕席上铺着印着 “抓革命促生产” 字样的被褥叠得方方正正。
红木炕桌下的抽屉里藏着几本小人书 —— 除四旧的余波还没散 这玩意儿绝不敢摆在外头生怕招来麻烦。
炕尾的旧衣柜贴着 “劳动最光荣” 的画报边角有些卷了。
柜顶的杂物箱用粗布罩着隔断墙的通道口挂着浅灰色门帘挡灰又隔声 里头说点悄悄话外间也听不清。
坐在八仙桌旁的何雨水刚满二十九岁穿件蓝色劳动布褂子 虽宽松也遮不住隆起的肚子。
她留着齐耳短发额前薄薄的刘海剪得齐整衬得瓜子脸愈发清丽 —— 就算裹在年代妆造里也难掩底子。
孕期的红晕让她原本灵动的眼神多了层温润说话条理清晰带着职场上的利落劲儿 可一抬手抚肚子指尖轻轻摩挲着满是珍视那股软劲儿就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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