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62章 预言
我至今记得奶奶说自己要走的那天是2018年农历七月十二刚过处暑空气里还裹着未散的暑气院角那棵老槐树却反常地落了一地碎叶。
那天我放暑假在家正蹲在灶台前帮奶奶烧火看她佝偻着背在案板上切冬瓜。
奶奶的手向来稳那天却连切两刀都歪了刀刃在木案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突然停了下来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平得像一潭深水:“小三奶奶九月初三要走了你提前跟你爸妈说一声让他们别耽误了回来送我。
” 我手里的柴禾“啪嗒”掉在地上火星子溅到裤脚烫得我一哆嗦。
那时候奶奶虽然快八十了但除了耳朵有点背眼不花手不抖前几天还能拎着竹篮去村口的菜园摘豆角。
我只当她是老糊涂了说胡话笑着打岔:“您别瞎说昨天王奶奶还约您后天去赶集呢。
” 奶奶没笑她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放转过身看着我。
她的眼睛很亮不像平时那样蒙着一层老年人特有的浑浊反而清明得能映出我脸上的慌乱。
“不是瞎说”她指了指堂屋供桌“昨晚你爷爷托梦给我说槐花开了该接我走了。
” 供桌上摆着爷爷的黑白照片已经摆了十五年。
照片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烟笔直地往上飘在屋顶聚成一小团雾。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忽然发现供桌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捆黄纸叠得整整齐齐边角用红绳捆着——那是村里老人提前给自己准备的“上路钱”奶奶以前总说“活一天就赚一天提这个不吉利”。
接下来的几天奶奶像换了个人。
她不再坐在门口晒太阳、跟邻居拉家常而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收拾东西。
她把自己的旧衣服一件件找出来洗干净、熨平整叠进一个旧木箱里每件衣服的领口都缝上了小小的布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李氏”。
她还翻出爷爷生前穿的那件蓝布褂子放在阳光下晒了整整一天傍晚收回来时我看见她对着褂子抹了抹眼睛。
最让我心里发毛的是她开始“分配”家里的东西。
她把那个陪了她几十年的铜洗脸盆递给我妈(我妈当时已经请假回来)说:“这个沉洗东西稳当留给你用。
”又把爷爷留下的那把牛角梳塞给我“你头发长用这个梳不打结。
”连院子里那只老母鸡她都指定要送给东邻的张婶“她去年给我送过一碗饺子这个鸡下蛋多算我还个人情。
” 我妈偷偷抹眼泪拉着奶奶的手说:“妈您别想这些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您身体好着呢。
”奶奶却摇着头抽回手指了指院角的老槐树:“不用去树都知道。
你看它往年九月才落叶今年这才七月就开始掉了就是在等我呢。
”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棵老槐树确实不对劲。
树叶黄得飞快枝桠上挂着的几个干槐角风一吹就“哗啦啦”响像是在数着日子。
更奇怪的是每天清晨树下都会出现一小圈被踩平的草像是有人在那里站了一夜但地上没有脚印只有一层薄薄的槐树叶。
七月底的一个晚上我起夜去院子里的厕所刚走到槐树底下突然听见树上传来“沙沙”的声响。
抬头一看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来我隐约看见树杈上坐着一个黑影身形很像爷爷——穿着那件蓝布褂子背有点驼正低头看着院子里的房子。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转身就往屋里跑撞开房门扑进奶奶的被窝里。
奶奶没醒呼吸很均匀。
我却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跟奶奶说昨晚看见爷爷了她却很平静:“他是来看看我收拾好了没有怕我落下东西。
” 日子一天天靠近九月初三奶奶的精神却越来越差。
她不再收拾东西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但只要有人提到“九月初三”她就会立刻睁开眼睛问:“都回来了吗?” 我爸妈早就回来了连在外地工作的大伯和小姑也赶了回来。
一家人围着奶奶谁都不提那个日子却又都在偷偷准备。
大伯买了寿衣小姑缝了孝布我妈则每天熬着稀粥一勺一勺喂给奶奶。
九月初二那天奶奶突然精神好了起来。
她让我扶她起来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那棵老槐树。
树叶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像一双双伸向天空的手。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三以后要听话别总让你爸妈生气。
奶奶走了之后要是想我了就看看这棵树我就在树里陪着你们。
” 那天下午她还让小姑给她梳了头换上了那件洗干净的蓝布褂子——那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她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几十年没穿了还挺合身。
” 傍晚的时候天阴了下来刮起了风槐树上最后几片叶子也掉了下来飘落在奶奶的脚边。
她捡起一片叶子放在手心里摸了摸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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