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的奇妙冒险中国篇第182章 终于来到了
绝对的寂静并非空无而是充盈到了极致的“存在”本身。
创世之光流淌着覆盖着将京都将更远方的一切都化为了它纯粹、无瑕、永恒的一部分。
在这片崭新的、初生的基盘上旧日的哀嚎、抗争、乃至存在过的证明都已被彻底抹平如同沙滩上被潮水带走的字迹。
方明那由光凝结而成的模糊轮廓静静矗立在光海的中心。
他并非站立于某处因为他即是这光这光即是他。
他的“视线”内省投向自身那不断升华、不断趋于完美的状态。
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开始从他存在的核心弥漫开来。
但这并非凡俗的狂喜或欢呼而是一种冰冷的、绝对的、属于造物主般的满足。
他“看”着那被困在规则乱流茧中如同琥珀昆虫般永恒定格的金色身影与其宿主。
那个来自旧世界的最后异响那个试图以“否定”对抗“肯定”的渺小意志此刻在他感知中已彻底沦为一个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
一个已被成功隔离、无害化、即将被永恒遗忘的系统残渣。
它的挣扎它的坚持它那堪称奇迹的替身能力最终都只是证明了其自身的局限以及衬托出“创世之光”那无可企及的崇高。
“可悲……”一个意念如同投入绝对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这光之领域中荡开细微的涟漪但这涟漪很快便被更大的“绝对”所吞没。
“奋力挣扎耗尽一切最终换取的不是胜利甚至不是毁灭而是……无关紧要。
” 这念头带来的愉悦深邃而浩瀚。
那是一种站在至高维度俯视井底之蛙最终力竭却连井口都无法改变的、带着怜悯的优越感。
乔鲁诺·乔巴纳的存在此刻在他眼中其意义甚至不如脚下(如果他还有脚的话)一颗刚刚被同化重组成光之基石的尘埃。
至少尘埃成为了新世界的一部分而那个少年和他的替身只是永恒的囚徒新世界诞生时被遗留在角落的、无人会关注的旧日残影。
胜利?不。
这甚至谈不上胜利。
这只是一次自然的更迭。
如同寒武纪的生命大爆发覆盖了死寂的太古宙如同新生代的哺乳动物取代了恐龙。
高级的、更完美的存在形式理所当然地覆盖并取代低级的、落后的形态。
过程中或许会有微不足道的阻力但结果从无悬念。
而他自己方明正是这更迭的化身是这伟大进程的执剑者与见证者! 这份认知让那冰冷的喜悦愈发澎湃。
他的意识他的意志与这片无边无际的光之领域共鸣得更加紧密更加浑然一体。
他不再仅仅是“使用”这力量他就是这力量。
伴随着这份至高无上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他感觉到自身的状态再次开始了跃迁。
那并非能量等级上的简单膨胀——能量对他而言早已失去意义——而是一种本质上的、向着更深邃玄妙层次的沉浸。
如果说之前他像是手持创世蓝图的工程师那么此刻他正逐渐化为蓝图本身化为书写蓝图的那只手乃至催生出手的那个意志源头。
他周围的光变得更加“浓郁”并非亮度增加而是其“存在密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阈值。
光不再仅仅是充斥空间它开始定义空间乃至折叠和编织空间。
曾经京都的残影最后一丝概念上的痕迹被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纯粹、更加基础、等待被重新塑造成任何形态的“原初之光”。
他模糊的人形轮廓变得更加不稳定时而仿佛要扩散开去与整个光之宇宙合一时而又重新凝聚展现出一种更加超然、更加非人的形态特征。
有那么一瞬那轮廓仿佛化为了无数旋转的璀璨星璇下一刻又似乎变成了一道横贯视野的、绝对平直的几何之光棱。
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感贯穿了他的感知。
他仿佛能“听”到光之领域向外扩张时那无声却宏伟的“歌唱”——那是旧规则被改写时发出的、唯有他能理解的哀鸣是新规则被建立时奏响的、唯有他能欣赏的圣歌。
他能“触摸”到时间在这片领域中的流动变得粘稠而驯服过去、现在、未来的界限如同暖阳下的冰雪般消融。
他甚至能“感觉”到现实的结构在这光芒的浸泡下变得如同橡皮泥般柔软而可塑。
他的替身“上帝之手·创世之光”其真正的伟力正向他展露出更多冰山之下、凡人根本无法想象甚至无法概念化的角落。
一种明悟涌上心头:之前与那黄金替身的对抗不过是这伟力最微不足道、最流于表面的一次应用。
如同用恒星的能量去点燃一根火柴。
他之前所展现的不过是“覆盖”与“同化”而这仅仅是起点。
更深层的力量关乎定义关乎编织关乎设定。
他可以设定光之所及处何为“存在”何为“虚无”。
他可以编织新的因果链让结果先于原因让果实先于种子。
他可以定义全新的物理常数让重力成为可选项让光速不再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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