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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胤我用数据颠覆皇权第53章 夜访密谈闻惊天局

我睁开眼时天还没亮透茶棚顶上漏下的光斑在墙上爬了一寸。

怀里那包药粉还温着谢琬给的说是驱寒提神。

我捏了捏纸角没拆先摸向腰间——折扇在机关没坏。

这东西比命还金贵断了骨头都能接断了它我连装疯卖傻的本钱都没了。

外头风小了些街面安静得反常。

巡丁该换班了再不动身三更天就得错过。

我撑着墙坐起右肩一抽一抽地疼像是有人拿钝刀在里面慢慢刮。

昨夜那管家看我的眼神又浮上来——不是认错人是确认我还活着。

他不该希望我死透了吗? 我冷笑一声把黑巾扯出来蒙住半张脸。

王铎给的这块布不软不硬勒在颧骨上有点硌但能遮声变调。

我在袖口蹭了点灰往脸上抹两道照着破碗里的水影看了看活像个讨饭不成反被狗咬的穷酸。

行够惨够没人防。

药铺后巷我记熟了。

伙计刷柜子总蹲在门口背对巷子像只专心舔碗的猫。

只要他不动墙根那堆柴垛就是最好的藏身处。

我贴着屋檐走脚步轻每一步都踩在砖缝里生怕惊动哪只野狗嚎一嗓子。

翻墙时右臂差点脱力。

身子悬在半空那瞬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我咬牙用左臂猛拽整个人摔进柴堆枯枝咔嚓响了一声。

屏住呼吸听了半晌里头没动静才缓缓松了口气。

密室在后院角落门缝底下压着块青石板通风口开在墙角高处巴掌大的洞糊着层薄油纸。

我挪到下面耳朵贴上去里面正有人说话。

声音压得很低但节奏齐整像是训练过的暗卫。

“玉已入匣。

” “花开几成?” “七分。

只等宫中令下便可焚之。

” 我手指一紧折扇硌在掌心。

这些话听着像谜可配上昨夜那管家的反应再想想谢琬——尚书府真千金?假的?还是反过来? 我用折扇轻轻敲手心一下、两下、三下按着摩斯码的节拍推演。

“玉”是人“花开”是局成“焚”是杀。

七分火候就差一把引信。

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更沉带着北地口音:“谢琬必死不得有误。

” 我浑身一僵。

不是怀疑不是推测是命令。

这三个字砸下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人拿铁锤敲碎了冰面。

我猛地攥紧扇骨指节发白几乎要站起来踹门冲进去。

可下一秒我逼自己往后缩了缩靠在柴堆上一点一点把呼吸压平。

不能动。

现在冲出去她明天就真的死了。

里头还在说:“裴大人要的是干净局不留痕不惊动府里老东西。

等她‘病逝’再放出流言说当年皇后产女即亡此女乃抱养……届时真假难辨谁敢争位?” 我眯起眼盯着通风口那层油纸。

火光在上面晃人影摇曳像一场皮影戏演着怎么把一个活人变成死棋。

他们想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连尸首都带出名分。

我冷笑舌尖抵住上颚压住喉咙里的血气。

好一手清场妙计既灭了真血脉又毁了她的名声。

等谢琬一死再立个听话的“遗孤”尚书府就成了裴党的囊中物。

可他们忘了—— 我还没死。

里头谈话渐近尾声一人道:“明日嬷嬷会来取药照旧方加三分‘寒髓散’服三次便如风寒不治。

” “药量可准?” “准。

太医验不出毒只道是体弱早夭。

” 我指甲掐进掌心。

寒髓散?听着不像寻常药材。

但这名字……我好像在哪本医案残卷里见过说是慢性损脉之毒发作时如虚劳缠身实则五脏渐衰。

难怪谢琬从小病不断夜里咳得厉害。

原来不是天生体弱是被人一点点喂出来的“病”。

脚步声从密室门内传来我立刻伏低身子屏住呼吸。

两名密探推门而出手持短棍腰佩铜牌走路极稳显然是裴党精挑的暗桩。

他们沿着巷子巡视一圈火把扫过柴堆光从头顶掠过热意擦着头皮过去。

我纹丝不动连睫毛都没眨。

等他们转身回铺我猛然发力左手撑地右臂忍痛一拧跃上矮墙再借力攀上屋檐。

瓦片冷而滑我伏在脊上看着那两人进了前厅门关严实。

安全了。

我没急着走趴在屋顶多听了一会儿。

确定再无异动才沿原路退至街尾跳下一处塌了半边的马厩落地时右腿一软单膝跪了一下膝盖磕在碎石上疼得眼前发黑。

我喘了口气没出声只把折扇合拢插回腰间。

成了。

第一趟情报没丢命没露脸还摸清了他们的杀招——不是刀剑是毒是谣言是一步一步把她往“非正常死亡”里推。

我扶着墙站稳抬头看了眼月亮。

云层裂开一道缝月光斜劈下来照在手背上像一层薄霜。

谢琬现在在哪儿?还在车里等着我回去报信?还是已经回了府坐在灯下摆弄她那支九鸾衔珠步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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